荃灣葵涌定青衣都好

荃灣葵涌定青衣都好 好多區都有違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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荃灣區內上嘅客,好多時都不出荃灣、葵涌、青衣嘅範圍,區內唔少街坊都係無小巴就搭的士,反正都係四五十蚊嘅車程,的士代步,都唔係想像中咁貴。

不出荃灣、葵涌、青衣嘅範圍

啱啱喺石蔭載個婆婆去荃灣廣場,又上個渾身汗味嘅粗豪漢子返上去安蔭。

一轉入享和街,漢子已經爆發出一連串粗口,刪去後變為咁:

「啲死差佬,平時投訴就唔做嘢,一係就轉住燈響住咁黎,擺到明就唔想做,好啦,而家有夥計俾人打,就公報私仇,日日派班傻仔喺度做戲,其他正經嘢就唔去做。」

呢個說法我聽過,可信性存疑:「唔係喎,如果真係夥計俾人打,班差佬仲唔即刻拉佢返差館玩咩。」

漢子都唔係唔講道理嘅人,但係佢講嘅事實亦難以解釋:「都肯定有啲嘢㗎喇,真相我哋永遠都唔會知㗎啦,好簡單,會唔會無啦啦有班差佬喺一個地方日日捕住抄牌,數住咪錶一夠鐘就落簿丫。」

確實,社會上面好多黑暗面,係我哋啲星斗市民無法窺見嘅,頂多見到啲表面嘅跡象,然後自行幻想猜估。

「咁佢哋趕走啲霸住咪錶唔入錶嘅車,都係好事黎嘅。」作為使用者,警方嚴厲執法,我唔少人都係咁諗,理得佢哋有咩前傳,所以講出黎睇下漢子有咩反應。

漢子應該都係馬路常客,對各地嘅違例泊車行為非常熟悉:「啲霸住錶位唔入錶嘅車梗係要趕啦,唔止洗車屋呀,外面啲車房都應該要啦,新界幾多車房霸住幾多錶位唔入錢呀,阿SIR黎到先入兩蚊。師傅你都有過海啦,全中環啲老闆車,白牌車,餐廳門口,咪又係擺晒喺街無人理。」

確實,新界車房嘅咪錶又真係唔係俾市民用嘅,有去等過錶位就知道有幾絕望,望住每一個錶位都係紅色,就係一部車都唔走,有時躁躁地報警,十幾分鐘之後先有警車大張旗鼓咁黎,四圍都有人湧出黎入錶,等位嘅雞飛狗跳,兜個圈返轉頭後,警察走咗,咪錶跳到十五分鐘變返紅色,一切依舊。中環更加唔駛多講,凌晨一兩點去會誤會做咗道路擴闊工程,疑惑點解條路會闊成。事實係,日間嘅違例泊車已經成為正常景象,兩線變一線亦無人在乎,違例泊車視而不見,卻怪責被迫喺路中央上落貨、上落客嘅職業司機。「咦,你都好熟喎。」

從漢子嘅語氣、內容推斷,應該都係職業司機。「我間中做下送貨咁,去邊都無位泊車㗎,一係就320位,就變450位。」「都係用馬路搵食,祝你出入平安下。」咁啱的士站仲有個頭位可以落客,唔駛冒險。兜返落黎見住成堆無人開工嘅的士擺喺站頭,諗返頭先嘅對話,根本香港嘅泊車位就唔夠,執法力度既不足亦不公,每一次加強執法,被執法嘅一群就跳出來做受害者,有時係私家車,有時係搵食車,根本沒有誰比誰更高尚,真係全面執法時,得益嘅只會係泊車費無上

的士司機職場事 綠色的士睇錯做紅的

喺馬鞍山生活過嘅人,都知道該區嘅綠色的士係嚴重不足,紅色的士穿梭其中,不時出現摩擦。大部分時間我載客入馬鞍山後,都會選擇立即離開,畢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。唯一嘅例外係落完客就即刻有客上車,否則鮮有服務馬鞍山街坊嘅機會。

文:白告(我的你的紅的

今次就係咁,五點幾鐘喺恆安邨落完客之後,門都未閂好,已經有兩個男人衝出,要去大埔。兩個男人繼續討論某女性朋友身材嘅話題,全無我插口嘅空間。上到高速公路,忽然其中一個乘客講:「喂,做咩咁快跳到$24蚊嘅,你改過個錶黎呀?」改錶?咩年代啊,今時今日啲黑的呃人錢仲會用咁落後嘅方法嘅咩?

面對低質素嘅質疑,心平氣和咁解釋係需要高度嘅情緒智商:「個錶係改過呀,政府通過的士加價時,起錶就由$22改到$24,你好少搭的士呢?」

然後係一大輪粗口,刪去後變咗咁:「咩呀,的士起跳唔係$20.5咩?你扮咩嘢呀。」「$20.5嗰種係綠的,呢部係紅的黎㗎,所以係$24起跳㗎。」

記憶中上次咁樣同人講解的士收費,已經係大學時代同小學生私人補習時,估唔到要再講多次。「你呢部唔係綠的黎嘅咩?」唔通係紅綠色盲患者?

呢個好少出現嘅名字閃過腦海時,馬上有效咁壓低咗我不快嘅情緒:「唔係呀,我呢部係紅色的士黎,你睇下門邊張黃紙,清楚講咗我呢部係紅的黎㗎。」

喺我平靜咁解釋之後,乘客們嘅反應都平和咗,至少無粗口先:「咦,係播,你成車都係綠色,搞到我哋睇錯咗。」深夜時紅綠色的士真係好似,不過而家又唔係深夜,點解會有咁嘅誤會呢?我望一望側鏡,恍然大悟。

我忘記咗今日呢部車,貼咗橫越大半部車嘅車身廣告,仲要係全綠色嘅廣告,難怪乘客一時睇錯。

事實上自己都試過喺市區見到有的士貼咗粉藍色嘅全車側廣告,一度以爲係藍色的士,但實在不太可能,先仔細再望,發現係廣告。

「唉,唔好意思啊,個廣告唔關我事㗎,我無錢收㗎。」乘客認咗誤會,我亦退一步認句錯,大家好落台。

解決咗車費嘅小風波,乘客們繼續講返某女性朋友嘅話題,我就繼續專心開車。廣告真係不停咁變化,千方百計咁融入我哋嘅生活,連我自己都有機會成為廣告平台之一,何況係接觸面咁廣嘅的士車身呢。

因此我唔會否定廣告,但至少廣告唔應該影響咗平台本身嘅功能丫,的士車身顏色其實唔係影響太大,稍微望真啲都唔會錯。

印象最深刻嘅廣告影響,係以前搭鐵路,能夠憑月台顏色判別去到邊個車站,根本無需理會廣播或細看車站柱嘅字,而家已經不可能了。同搭的士一樣,必須睇清楚,先好上落車呀。

限嘅地產商。

我搭的士 只為了見重要的人

接咗支由郵輪碼頭附近去太古城嘅網約訂單,拿拿聲冚住旗,無視沿途絕望嘅工友,直衝上車地點。點知就到目的地時,打俾乘客已經無人聽電話,再打多次直飛遺言信箱之後,決定放棄,去碼頭附近嘅洗手間解放兼洗面冷靜一下。

文:白告(我的你的紅的

洗完面就出返黎做生意,去到轉角,一個工友跑住出黎截車,九成都係去九龍灣地鐵站,既然命運安排相遇上,就俾佢上車啦。

一上車一陣汗臭撲鼻而來,下意識皺一皺眉,不斷提醒返自己呢陣係辛勤嘅味道,呢陣味係建造每一個偉大建築物嘅必然味道。

語氣粗豪但不失禮貌:「師傅唔該,去大圍新翠。」竟然唔係去附近地鐵站,睇黎我有需要修改下自己嘅數據。

「師傅,拍硬檔趕時間,儘快下。」一開車,工友已經講,我亦都誠實咁答佢:「老老實實,六點幾呢個時間點都塞車,我儘快啦。」

「無問題就返你,你同我儘快就得喇。」工友亦都好明白,可能成日被強人所難嘅人,先唔會強人所難。呢個時間多數趕嘅都係約食飯,就算真係遲,嚴重性都無返工遲到咁嚴重嘅,如果佢去某啲大塞車嘅目的地,我可能會建議佢轉地鐵,但去大圍都無咩方法比的士更快,如工友所言,盡力啦。

「約咗人幾點食飯呀?」我問工友。「你又知我約咗人食飯?無約實幾點呀,遲就實遲,儘快去囉。」

「多數都係約咗朋友先會咁又趕又唔係幾趕啫。」我懶有智慧咁講,結果估錯了。

「唔係呀,我約咗個女食生日蛋糕,都好趕㗎,食完蛋糕就到佢返工喇。」工友嗰種焦急嘅心情,自然而然咁又流露出黎,我亦都盡力踩油門幫幫手。

「阿女返夜班呀?咁你地咪好少見?」「佢做空姐㗎,梗係少見面啦,所以今日佢生日我一定要趕返去見佢㗎,如果唔係點會搭的士丫,咁貴。」

等我仲諗住游說佢叫阿女搭的士返工,睇黎成功機會不大。「咁你唔攞一日假?」

就我所知,地盤真係最易放假嘅工作黎,同揸的士差唔多,等我仲諗住問得好合理,點知離晒地,好彩工友嘅答案將我拉返落地:

「攞假?得,咁咪無錢囉,返少一日就一日,你估日日有工返咩,有得返我就返㗎喇。」

同工友傾返,先知地盤嘅收入係唔錯,但係一旦無工開上黎,隨時放長假,呢個工友自從試過成年無工開之後,就有工必開。

「喂,我就到喇,開飯啦。」工友打電話講完,就讚我手車快:「師傅你都幾後生喎,手車又快,唔該你下。」

竟然唔係想要折?難得難得。「正常啫,你幸運呀,今日唔算塞車,我仲以為你想要折添。」

「點會,我哋呢啲血汗錢黎,大家搵食都辛苦。」找完錢之後就分道揚鑣,我補多句:「喂,咁生日快樂呀,阿女定你生日快樂?」

「我同佢同一日生日㗎,多謝多謝,貴都抵呀,BYE。」

我默默袋返好張五百蚊紙,即日現金出糧真係幾好。

百幾蚊的士錢貴唔貴真係見仁見智,好似工友咁嘅情況,一係放一日假賺少一日錢但係對個女耐啲,一係好似咁照返工但飛的返屋企,賺少百幾見耐少少,都算係折衷嘅做法,無論代價係多定少,喺香港連享受天倫之樂,都要代價,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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